这事整的。
席玉心情复杂。
他怎么也没想到,苍术担心的竟然是这个。
过了不知多久,席玉才阴阳怪气道:
“看来关于你的扫盲得提上日程了。”
苍术懵懂地发出疑惑的声音。
见状,席玉没好气地说:
“我骗你的,你没有不举。”
闻言,苍术眼睛一亮:“真的吗?”
“嗯。”
“那不举到底是什么?”
要不是这条烛龙问的格外坦荡真诚,并且席玉确定他是个实打实的文盲,几乎都要怀疑他是故意的了。
他用力把被子扯到腰间盖好,语气凶狠:
“就是石更不起来,生不了娃儿的意思!”
这下,烛龙彻底安静了。
席玉松了口气,心说还好那家伙算是有点羞耻之心,知道适可而止。
结果这个念头刚落下,苍术乐淘淘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那我一定没有得这个病,我很强的,我想到你就会有反应。”
席玉:“……”
够了。
我说够了。
别理那狗
烛龙事件已经过去好多天了,再加上被抓走的被害人也平安归来,蓬莱岛学宫里的学生似乎没有理由再那样亢奋下去。
说到底,学生还是该以学习为重,他们这些修真子弟就更加了。
等了好几天都不见席玉有要分享自己奇遇的意思,他们只好偃旗息鼓,乖乖回座位,把心思放到正道上。
“总算安静了。”方司宥往周边看了看,松口气说道。
接着又转头看向身侧自己的小师弟。
果然见席玉正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书,一副万物皆与我无关的模样。
他不禁失笑。
正想开口说些什么,两人面前就忽然洒上一道阴影。
?
沉重的呼吸声从头顶传来,孟无归的脖颈似乎充了血,极其鲜红,眼下两道青黑,短短两天消瘦了十几斤的模样,眼球都要从眼眶里突出来了。
见此,饶是席玉也有些惊讶:“你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孟无归额头和脖颈上都有青筋在突突地跳,声音沙哑干涩,“那个沈聿安呢,把他给我交出来!”
话音落下,他就大口大口喘着气,像一头粗犷的水牛。
席玉蹙眉:“你找人就找人,冲我发脾气做什么?”
谁给他的脸?
席玉把书本合上,双手抱臂盘腿坐着,背靠在后桌桌沿,不爽地看着孟无归。
孟无归眼睛红的要滴血,发狂似的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