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潭星注意到地上的饮料瓶有两个,这里守门的应该有两人,另一个人大概是有事暂时离开。
他现在的身体对付一个人都费力,等两个人都在时肯定更棘手,那他只能速战速决,在另一个人回来前找到潭春。
两人一明一暗,潭星小心挪动着身体再往前些,拉近距离能弥补一些体力上的短
真龙还是蛟蛇
梁昔归派人将这个女人送到医院救治,这是潭星拼了命救出来的人,他不能让潭星的心血白费。
接着他又动用了这些年积累的关系人脉去彻查那家疗养院,他明白这下面的关系错综复杂,牵扯到的人大概政商两界的人都有,可那又怎样。
他就是要亲自来搅一搅这浑水,他倒要看看有这翻云覆雨本事的到底是真龙,还是一条不入流的蛟蛇。
这座城市表面依旧是安居乐业的美好景象,可地下早就掀起了巨大波澜,一时间和这件事有
画地为牢
潭星有些排斥地将头撇向一边,那人像是被他的这个动作惹恼,下一秒鞭子便狠狠落在他的身上,突如其来的剧痛险些让他失声。
“嗬嗬—”潭星仰起头大口呼吸,企图能够分散些疼痛。
那人像是还不满意似的,反手拿起鞭子,用坚硬的手柄直戳在潭星的伤口处,听到潭星不停地倒吸抽气,他才终于神经质的哈哈大笑起来。
潭星被搞得忍不住说出他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一句脏话,“神经病。”
那人像是很喜欢这个评价,
最苦涩的酒
夜幕降临,车子缓缓驶出公寓小区,梁昔归侧头看向窗外,天空中已经积起厚厚的云团,树叶随风发出声响,雨水酝酿着迟迟不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九点整,车子稳稳停在一家酒吧前,梁昔归整理了下袖口,一脸从容地走进酒吧,和那晚一样,里面的舞厅还是十分嘈杂。
梁昔归没有过多逗留,径直走到最后一个房间,接着推门进去。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人,丹尔回头看到他没有表现出一点儿意外,两人像是早就约定好似的
撑腰的靠山
这场特殊的拍卖会在第一环节开始时便十分激烈,不论其他人给出什么价格,梁昔归都会毫不犹豫按下加价按钮。
在不断的金钱拉锯战中,梁昔归毫无意外成为了这一轮的竞主,侍从敲门送来了一张面具,“先生,丹尔先生祝您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