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坐上床榻,给男人盖上被褥,对上他深邃、哀伤又炽热的双眸,轻笑道。 “我说了,你不是累赘,你是我的夫君。” 她想,书中描述的谢烐一点儿也不真实,这哪儿是恶贯满盈的大反派,明明是独自舔砥伤口的可怜狼。 若非残疾,想必定是鲜衣怒马少年郎吧? 谢烐望着窗外的月亮,心里满是悸动,他不是累赘,是时霜的夫君。 他拿出玉佩,在月光下,尽显皎洁。 “好,祖母说,将玉佩交给她的孙媳。” “呃…”时霜纠结,她还不知是否离开,去过潇洒的日子,这玉佩她不敢接,毕竟是一个老人对新人的祝福,“你先帮我收着,我怕弄丢。” 下一秒。 谢烐浑身散着失落,他的手往后抽了抽,“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