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过后的节?完整章节』()随着红日的升起,坊间逐渐热闹起来,处处都是走动交谈之声,车帘被风吹起又落下。宁清歌终究还是不忍,温声道:“既然殿下不舍,又何苦让流云、赤灵两人离开,北镇抚司如今还缺人手,要是……”“不行。”话还未说完就被盛拾月出声打断,她又一遍重复道:“不可以。”宁清歌偏头看去,那明艳张扬的少女极力忍住泪水,像只被抛弃的猫儿似的。“流云、赤灵本就志在战场,当年小姨离开时,也曾问过她们,要不要跟着自己离开,只是她们放不下我……”眼泪往下砸落,开出晶莹的碎花。“如今再有机会,我不能不为她们前途考虑。”话是如此说,可盛拾月依旧低垂着脑袋,鬓发翘起一缕,是今日无心打理后的结果。宁清歌眼底情绪复杂,抬手揉了揉盛拾月的脑袋,最后只叹息一声,道:“她们会平安回来的。”叹息声被风吹散,转眼就来到遥远的南疆。在风格粗犷又带着股奇异美感的建筑中,之前那位被麻绳捆在昆城墙头的少女,如今已头戴金冠,手握权杖,姿态闲适地倚在王位之中。那不同于中原人的妩媚面容,随着这些日子的迅速成长,脱离青涩后,便显得越发妖艳,琉璃珠子般的眼眸如水波流转。如若拿她与盛拾月比较,那盛拾月应是一种肆意、充满生命力的惊艳,而她却是完完全全的媚,是蛇尾缠绕上脚踝,让人一半身子发麻,一半身子酥软。“王后,”她笑着喊道,娇柔的声音撩人,像是唤着自己心爱至极的女人。被喊的人从阴影走出,没有丝毫顾虑,一步一步往台阶上踏,脚步声回响在空旷大殿,光亮随之落下,映出她的面容,从眉间划至的左脸的刀疤狰狞,衬得她面容桀骜又充满野性。正是失踪已久的叶危止。人刚至王位前,那新上任的南诏王,就像是没有骨头似的往她身上攀,娇娇柔柔地抱怨:“你怎么才来?”不过一句话的时间,她的手就顺着衣角往里钻,用指尖描绘着对方的腹部线条。“慢吞吞的,”她拖长语调,似怨似嗔。叶危止像是勾了勾唇角,下一秒却突然抬手,骤然掐住对方脖颈,用力往后一撞。——嘭!因叶危止没有半点留手的缘故,那声音巨大,竟在殿中回响。而那南诏王被撞得直吸气,双眼发白了好一会才能看清前头,还没有来得及喊疼,就先往叶危止那边靠,哀声喊道:“大人。”叶危止讽笑一声,声音中的冷硬不加掩饰,道:“非要吃点教训才肯听话?”南诏王垂下眼帘,还没来得及遮住眼底怨恨,便听见叶危止()再次开口:“你倒是厉害的很,刚上位就想着狗兔烹,良弓藏的那一套了?()”南诏王瞳孔一缩,还没有来得及回答,掐住她脖颈的手,猛的收紧,完完全全是要掐死对方的力度。南诏王呼吸急促,急忙拽住对方的手腕,想要挣脱却被掐得更紧,在窒息中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面色顿时变得青紫,连瞳孔都没了焦距。≈ap;ldo;救≈ap;hellip;≈ap;hellip;命≈ap;hellip;≈ap;hellip;?()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南诏王从唇缝中挤出一句话语,眼底满是绝望。她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难不成就要……她还没有后悔完,那人就突然松了松手,手背上的青筋鼓起,不知是在克制住自己,还是想继续掐死对方,但无论哪一种,都在此刻暂停住,只余下依旧如镣铐箍住对方脖颈的虎口。死里逃生的南诏王大口喘息,被强压下的惧怕再一次涌上心头,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而叶危止却没有停止,偏头朝外头喊了一声:“进来。”外面人就推开门,将一具死尸丢进来。南诏王挣扎着偏头望去。
只见那尸首面容狰狞,表情恐惧,像是生前遭遇了什么极恐怖的事情,心口处还有一道贯穿前后的刀口。南诏王吓得一抖,刚刚恢复一点血色的面容瞬间回到惨白。叶危止反倒笑起,漫不经心地问道:“殿下可认识这人?”南诏王急忙摇头,无意识地往王位里缩,像在寻求某种安慰,结结巴巴道:“本王不、不认识她。”“哦?”叶危止挑了挑眉,又道:“可那人明明说自己受命于殿下,要集结南诏士兵围剿我……”“本王、本王怎会做出这样的事,大人你千万别信,”南诏王眼尾泛红,几乎落下泪来,很是楚楚可怜。叶危止嗤笑一声,继续道:“幸好我的下属没有听信这人的鬼话,直接一刀捅去,这才免于一场你我互相猜忌的灾祸。”南诏王连连点头应和,就道:“杀得好杀得好,本王重重有赏。”她模样本就撩人,更何况摆出这样的姿态,像是被暴雨拍打过的花,轻轻一用力就会折断,便惹人万分怜惜。只可惜,叶危止不是个惜花的主,大拇指摩擦过对方脸颊,过分粗粝的厚茧将对方脸颊磨出道道红印。“殿下啊……”她像在叹息又像在警告:“咱们妻妻一场,你可不能忘恩负义,抛弃我这个糟糠之妻啊。”她手缓缓收紧,又道:“你可别忘了,是谁将你从昆城带来,嫁给你这个无权无势、不受待见的坤泽,是谁为你步步谋划、排除异己,扶持你登上王位。”“大人对我恩重如山,我怎敢抛弃、伤害大人?”南诏王咽了咽口水,说话终于利索了些,攀在对方手腕的手无力,不像阻拦,像在撒娇。南诏王又道:“如今南诏还未能稳定下来,我那几个姐姐的旧部还贼心不死,想要挑拨你我的关系,大人千万不要相信。”()她眨了眨眼,象征着权势的王冠还戴在发间,可一双漂亮至极的眼眸却带讨好,主动蹭了蹭对方的掌心,小心翼翼道:“我怎敢背叛大人?”叶危止笑了下,只道:“你最好不敢。”“本王自然不会是忘恩负义……唔……”她话还没有说完,另一人就附身吻住,像是奖励又好像惩罚,完全不顾对方的感受,碾磨又撕咬,束在脖颈的手又一次收紧,将氧气一点点收回。这一次的南诏王并没有慌张,反倒伸出双臂勾住对方脖颈,勾着对方往下。浓郁的铁锈味在唇齿间散开,南诏王疼得直皱眉,眼尾有水雾凝聚,却不敢偏头躲开。指尖覆过她颈后的腺体,感受到潮湿的水迹。叶危止像是满意,讥笑着说出了极具侮辱的两字词汇。前几日还高高在上,接受万民朝拜的南诏王强忍着屈辱,仰头,用带着伤口的唇贴近,近乎谄媚地贴近,一声声喊道:“大人、大人。”可那人却未温和半分,手一松,直接掐着她的肩膀,用力一翻。南诏王毫无反抗之力,直接被迫转身,被死死压在她的王座上,她还没有偏头求饶,就感受到有人用力咬住她的腺体。“嘶……”她疼得出声,眼尾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后急忙挣扎,却被一巴掌按住后脑,妖艳面容死死贴在王座上,印下繁琐复杂的花纹。强势而暴戾的信香涌出,一如她本人般霸道,直接与之结契。南诏王心中绝望,又一次暗骂疯子,她叶危止就是个疯子,早知如此,就不该私自谋划……不,她就不该带人赶去边境,招惹上叶危止,如今好了,对方为了防自己,连结契这一招都使出来了。犬牙尖锐,咬出血痕,信香交融在一块。呜咽的声音,在剧烈疼痛下的泣声,南诏新上任的王,就这样被敌国的将军按在她的王位,留下深且重的咬痕。血珠从伤口冒出,在线条姣好的肩颈处留下诡谲怪诞的花纹,华丽的衣裙被揉乱,纤长的腿脚曲折,试图挣扎又被人曲腿压住。衣衫被扯破,常年握刀的手掌粗粝,在细腻肌理上留肆虐的痕迹,几乎没有停顿就直接探入。幸好这事已经不是第一次,早在赶来南疆的路上,胆大包天的南诏公主早就无数次遛进武安君的营帐,一次又一次留下自己的信香。南诏王呼吸散乱,在对方松口时就转身回头,咬住对方的唇。既然无力阻拦,那就就此沉沦,借机讨要好处,南诏的公主没有中原人废拧巴、矜持,她翻身抬腿勾住叶危止的腰,浓郁的信香将两人包裹。放浪又如何,荒唐又怎样,中原人才需要考虑那些条条框框,她们南诏人只要片刻的欢愉。王位被打湿,发丝交缠在一块,门外的守卫自觉往远处走了一米,堵住耳朵,屏蔽那些个从门缝中溜出的喘息声。不知过了多久,大殿里的声音才停。那些个护卫对视一眼,默契地继续站在原地,没有再回到之前的位置。里头被丢弃的尸首已经僵冷,眼底的惊恐不曾随时间流逝的削弱,反倒越发骇人。再随着台阶往上,南诏王被横抱在叶危止怀中,双臂勾着对方脖颈,声音还带着情事过后的欲念,不断地向对方讨着吻。“大人、过几日就要走了嘛?”她像在念念不舍,抱怨着情人的无情。另一人半阖着眼歇息,不曾为对方的百般撩拨低头,也没有阻拦,唇角还有一丝淡淡血迹。“怎么,你舍不得?”她懒懒反问。“怎么会舍得,你们中原人不是总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南诏王贴着她唇角,指尖还在对方耳垂上揉捏。“若是大人离开,我不知要等多少隔秋天,才能把大人盼回来。”这话着实虚伪,她不知心里多期盼着叶危止离开,好让她有足够时间完全掌控这个国家,而不是像如今一样,做个名不符其实的傀儡王。叶危止“呵”了声,语气淡淡道:“再过段时间。”南诏王顿时僵硬住,眨了眨眼就道:“还要过段时间?”“你不是舍不得我吗?”叶危止微微掀开眼,露出逗猫一般的神情,反问:“我多留一段时间怎么了?”南诏王讪笑一声,忙解释道:“大人的正事要紧,您消失了那么久,大梁那边不知会如何想,还有您的那个小侄女,恐怕要急得发慌了。”提到盛拾月,叶危止眉眼稍柔,懒懒道:“她倒是个乖孩子。”南诏王不禁暗自腹诽,嘴上说着疼爱,结果连对方派来的探子都不理会,那么长时间,愣是半点消息都不肯透露给她的好侄女,让对方急得半死。叶危止斜眼瞥了她一眼,好似看出她心中所想,只道:“陛下已派兵往南疆赶来,里头有几人深得我家小九看重,差点成了我的干女儿。”南诏王闻言,笑得花枝乱颤,调侃道:“没想到是武安君大人的义女要来?拿本王不得派人好好招待,尽到干娘的礼数。”叶危止语气依旧,就道:“确实得让你好好招待一番。”她掌心在对方腰间摩擦,继续道:“她们得拿几个军功回去,你明白吗?”南诏王笑容一滞,继而露出苦涩之色,可怜兮兮道:“我们南诏不剩下多少人了。”叶危止却不理会,直接将人推开,边起身边道:“等她们挣够军功,我就走。”话毕,她直接踏阶而下,大步跨过那尸首,径直往大门走出。不远处的护卫纷纷跟随在她身后。瘫坐在王位上的南诏王面色变幻,最后露出几分愤愤的咬牙切齿,嘴唇开合,像在咒骂。再看外面,有人上前一步,向叶危止低声道:“大人,那些人已被我们全部拿下。”叶危止眸光微动,没有丝毫犹豫地开口:“解决干净。”那下属却有一些踌躇,道:“若是如此,这南诏王手中便再无可用之人,南诏国也成了名存实亡的空壳子。”叶危止神情冷然,道:“哪又如何?你只管将我们的人手安插其中,剩余事不用理会。”下属心中一寒,连忙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