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第九枳:“可有法子解?” “法子有倒是有,只是……” “别卖关子了,快说呀!” 第九枳欲言又止,姿态反复踌躇,最后神情痛定思痛道:“若是往日沾染鳞粉,只需再用鳞粉与酒相兑,涂抹于肌肤之上,不出一刻可解其毒性。” “那还等什么?你快把那蝶拿出来呀!” “可……”第九枳叹了一口气,颇为无奈的说道,“这蛊蝶翅上的鳞粉三十天一落,刚才抖掉的那些已是全部,再无多余的了。” “什么!?” “都怪你!说是益蛊但有毒,还不提前告知!是存心想要害死大家吗?!” “这可怎么办啊?” 众人惊异,有的抱怨,有的出言谴责,还有人已经被吓得痛哭流涕。 “大家稍安勿躁。”第九枳对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