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头皮一紧,要解释什么,他嗓音低沉不耐:“滚。”
服务生忙不迭滚了。
楼藏月挂了电话之后,就有点睡不着,有种憋屈的气闷。
事到如今,他怎么还能那么理直气壮地指使她去照顾他?
因为习惯了?
以前他喝醉,或者有个什么头疼脑热,总之一个电话,她哪怕是在另一个城市出差,也要想办法替他解决问题,并在结束工作的第一时间赶回去看他。
现在回想,以前的自己,真是被蒙蔽了双眼。
廉价又可笑。
次日早上,楼藏月开始重新挑选工作。
她原本已经看得差不多了,这次几乎是推翻重来,优先考虑外地的工作。
她之前没有考虑过离开申城,是因为,她就是申城人,除了大学在外地,整个人生,工作和生活,都是在申城,人嘛,最难割舍的,还是故乡。
再者,申城是世界一线大城市,人往高处走,别人拼了命挤进来,她没道理要因为结束一份工作,结束一段不算恋情的恋情,就自我降级。
但昨天,闻延舟在苏家说的那些话,开始让她觉得,最好还是离开这里。
离闻延舟,远一点。
外地也不是没有合适她的公司,向她抛来橄榄枝的就有好几家,楼藏月考虑了一番,最后将目标定在两家差不多的。
“对了月月,你知不知道那件事?”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楼藏月正在化妆,准备去见hr,做更进一步的了解,乔西西忽然凑到她梳妆台前,神秘兮兮地问。
楼藏月不以为意:“知道什么呀?”
“就是闻董事长把白柚送走的事啊。”
楼藏月画眼线的手抖了一下。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