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松开了我,转身背了过去:“二零零喝醉过一次,说羡慕我们有自己的名字。”
“二零零?喝醉?”我表示怀疑:“黑鸦大人也会喝醉?”
这小子回头复杂的盯着我,张嘴正要开口,只听房顶传来清脆的解答:
“黑鸦虽是从小被注射药物获得了个百毒不侵的身体,但总归还是人,酒喝多了,头也是会晕、会醉的。”
二零零依旧内穿黑色长衣,戴着白色披风的兜帽。微风轻轻拉起他披风摆动,夕阳落在他的身后,犹如神邸。
我心花怒放的叫了声:“黑鸦大人!”
二零零轻盈的跳了下来,落在了我和那小子的中间。
那小子大概是吓坏了,双膝一软,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二零零走到那小子跟前停了下来,居高临下的说:“八月前,我同要升为寒鸦的死侍喝了个昏天黑地,倒是把该说不该说的都一吐为快。不过”
二零零蹲下平视那小子,语气无一丝波澜:“死侍升寒鸦的场合,你一个没有资格升寒鸦的死侍,怎么会在场呢?”
“饶饶命大大人”那小子现在已经害怕的抖成一个筛子,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明白。
我从见到二零零喜悦中冷静:这小子犯的罪,按黒鸦冢的规矩,恐怕要落得一个求死不能的下场。
我不能见死不救:“黑鸦大人,您绕过他一次吧,”
二零零转头看我,他歪了歪脑袋,指着那小子,问道:“你想让我放过他?”
我知道这样的请求过于大胆,但我还是双手交叠的跪了下来:“请您看在他多年追随您的份上绕过他这一次吧!”
二零零像是断了片刻的电,好一会儿,才站起来走到我的面前。
冰凉的手指摩挲过我的脸颊,二零零的声音在我头顶回荡:“你要替他受罚。”
我顿时像被点了穴,替这小子受罚?生不如死?我为什么要这样?
可我就真的就被点了穴,我张不开嘴,只能维持低头跪地的姿势。
“好吧。”二零零仿佛是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提着我的腰带就把我扛了起来,他脚步轻快,语气轻佻:“那就由你替他吧。”
我像是一个断线的木偶,无法反抗的被二零零带走。
在路过那小子时,我看了看他,他痛哭流涕的抱着头,蜷缩的样子像一只可怜的小狗。
方才说要带我逃走的人,从始至终,他没敢抬头看我一眼。
烛火亮起,二零零还算轻柔的把我放在了榻上。
“我不想死!”我的屁股刚沾到床榻,我身上的穴位似乎就被解开了。
二零零回身瞧着弹起来的我,自顾自的解开了身上洁白的披风,披风下的细腰长腿犹如精美雕塑。
我咽了咽唾液,有些紧张的说:“黑鸦大人,我我没想替那个小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