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谢昭宁跟长宁说自己觉得川菜好吃后,长宁就好像发现了什么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总是念叨着要学川菜,有事没事就做两道。
惹得厨房的人抱怨不已。
不过,长宁才不管那些,说沈不言爱吃,于是,厨房就让出来了。
“那我出去—”
谢昭宁话还没说完,便被吻住了。
似乎的脖颈好像被人轻轻抚摸,又似乎被人紧紧按压。
谢昭宁有些喘不过气来。
沈不言将谢昭宁抱在自己胸前,手从下面探上去。
冬日里屋子里虽然烧着炭火,但皮肤骤然接触到空气忍不住让人瑟缩。
沈不言却不管这些,捏着谢昭宁的后颈脖。
“张嘴,吞下去。”
语气十分强硬,谢昭宁不愿。
“长宁一会儿就要过来的。”
沈不言并未继续,而是将谢昭宁拉了上来。
用手握住。
“宁宁,你是我夫人。”
不是什么旁的人,有什么事情应当找他,而不是去找一个旁的人。
谢昭宁紧紧抿着唇,不愿意说话。
沈不言软了声音。
“我是你夫君。”
沈不言喘着气却没有更近一步。
谢昭宁不愿意,沈不言便没有继续,而是扶着谢昭宁的腰,将衣服拉了起来。
一颗扣子一颗扣子扣着。
一滴泪落在了沈不言的手上。
沈不言擦掉那滴泪,嘴唇胡乱的吻着谢昭宁,吻去谢昭宁脸上的泪珠。
谢昭宁扭过头,失去了沈不言的禁锢,谢昭宁从沈不言的腿上下来。
“夫人,对不起,我心急了些。”
他心急了。
他看见自己的夫人和另外的男子似乎在有说有笑,似乎的夫人还在请另外的男子帮忙做事情。
那件事情他不知情。
谢昭宁的妹妹病的很严重,还活不过十八岁。
她从来没有跟自己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