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晓,你剪头发了?”盛叶看着门口走进的雨声晓讶异道。
“嗯,修短了些。”
雨声晓摸了摸头发,对上迟休的目光时又腼腆一笑。
他昨晚的话迟休当然记得,但毕竟是一起工作的人,雨声晓没把话说开,迟休也不好刻意跟他拉开距离,只得保持平常的淡定自若。
迟休抬眼瞥了瞥雨声晓,没说话。
雨声晓则不住往迟休这边看,欲言又止。
最后归于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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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谌已经出差五天,秋天照常被寄养在迟休家。
带上秋天下楼扔垃圾,迟休顺道出小区买了些雪糕回来。
抱着泡沫箱,一人一猫悠哉往回赶。
电梯门打开,迟休忙着查看漏水的箱子,没顾及轿厢里另外站的人。
再想起按楼层时,她抬头,发现十楼已经被人按过。
从反光的轿壁上看清身旁人。
黑色鸭舌帽,墨镜,黑口罩,黑衬衫……
迟休不确定地出声:“韶谌?”
对方应声侧过脸。
“你,不热吗?”
迟休听见韶谌似乎嗤笑了一声,随即传来那道吊儿郎当的话音。
“怎么可能?”
“……”
迟休腾出手擦了擦颈侧的汗:“那你还――”
韶谌看她。
“挺虚的。”
“……”
韶谌皱眉,摘下墨镜。
“我虚?”
“……”迟休意识到自己好像得罪了人。
“喂,迟休,某些事呢――”韶谌又戴上墨镜,嘴角扬起一抹不明的笑。
“得试过才知道。”
“……”
这放的什么骚话。
迟休别过脸,后悔刚才开的口。
到了九楼,韶谌刚要走出,迟休倏地想起手里的雪糕。
“等等。”
韶谌止步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