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月余前已被圈禁。
罪名是藏募私兵,意图谋反。
我在寒山寺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才明白过来,为何萧临远要如此害我。
被指认是太子私兵的,都是那些军中忠于我的部下。
指认他们的人,正是他们曾经满心信任的将军萧临远。
若我好好的当他的将军夫人,萧临远又怎么能随意构陷我的部下?
我是他递给二皇子的投名状。
藏募私兵的地方,正是顾渊的那处私宅,是顾渊故意走漏了消息。
萧临远和顾渊合谋,将始终在暗中寻我的部下引到私宅。
而私宅早已落到了太子的名下。
京畿重地,藏握重兵,太子百般申诉。
这个节骨眼儿,二皇子又踩了重重一脚。
他跪在地上,言辞恳切地控诉太子意图将大昭国的火器私下供给别国,并呈上了一封伪造的联络信。
由此,太子被定罪圈禁。
唉,这就是电视剧看得少的后果。
陛下看了一眼我呈上的绢布,猛地咳嗽了起来。
他直起了身,勉力止住咳嗽,冲我大喝一声:「放肆!」
我爹彻底晕了过去。
我又磕了个头:「臣女有罪。但请陛下明鉴,太子是被冤枉的。」
陛下一连说了好几个放肆,却再没说什么话,让所有人都滚了。
哦,还说了一句,顾渊和萧临远各自禁足在府中,无诏不得外出。
我终于安然回到了尚书府。
当然,老头儿是被抬回来的,但他一进府就清醒了,急吼吼地命人关门,随后拿了藤条怒气冲冲地来找我算账。
「孽女,我就知道!你迟早要把我们都害死才甘心!」
藤条没落在我身上,落在了一心护着我的丫鬟青萝身上。
她年纪小,害怕得直哆嗦,但护着我的手一刻也没松。
我伸手握住了再次落下的藤条,直视我爹的眼睛:「父亲,你要是将我打死了,咱家可真都得死了。」
他气得直跺脚,脑袋都要冒烟了:「那绢布上,到底写的什么!」
我耸耸肩:「内容不重要。」
他的藤条又举了起来:「你这个……」
我继续道:「关键的是,字迹。」
我爹脑子也不慢,立刻反应了过来:「你模仿了太子的字迹,以此说明太子可能是被冤枉的?」
我摇摇头:「要干就干一票大的,我模仿的,是陛下的字迹。」
「你……」
我爹又晕了。
这回我瞧得分明,他是真的被气晕了。
哎,身体不错,倒头就睡。
1o。
那封绢布的威力犹如炸弹,在朝中激起了巨大的水花,搅得所有人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