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仙:“…………”习疏枫又离禅仙近了些:“说话啊,一天净会吱哇乱叫的小知了。”522禅仙则在疯狂冒冷汗:完了完了再犟就要失身了反正江南书现在也没法管我,要不然就说了吧,终归习疏枫是自己人知道实情也有个能一起商量的人啊!他一咬牙,不忘甩锅:“是习阙和我说的!”习疏枫一听到自家哭包小老弟的名字,好嘛这事八成又是习阙闯出来的祸,气势顿时不如方才足了,禅仙趁机从他胳膊下面钻了出去,头也不回就开溜,边跑边道:“习阙他来永合的路上跳船被边公子救了,那时候他就发现,边公子的眼睛和宫主一样,一进水瞳孔就发红!”习疏枫原地怔了两秒,撒开腿就追:“这你都敢瞒我!站住!”禅仙见四下无人,跑不过那就飞呗,他脚尖一点地跃上屋檐,憨笑着给习疏枫下达任务:“但是宫主失忆啦,无解你还得继续查哈!”作者有话要说:玉楼天宫祖传绝学,俗称:骂街江大爷不会有事的,放心心523-532523又是整夜未眠,边关月散了头发,靠在床头看窗外的天渐渐亮了起来。江南书似乎被这微弱的光线唤醒了,还没睁眼,攥着边关月的手却有了些力气。边关月:“!”江南书刚发烧时一天会醒个一两次,但时间愈久他睡得愈发沉,如今日能醒一次就不错了。小小的回应将边关月满身的疲惫一扫而空,他立刻俯下身询问:“感觉怎么样?”忽然,江南书手一松。边关月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握着他手贴在胸口:“江南书!”“咳。”江南书笑着咳嗽了一声,缓缓将眼张开条缝。“你踏马的吓死我了!”边关月气的想要重拳出击,不过理智劝他选择了轻拿轻放:“感觉好点了没,能喝的下药吗。”“喝不太下。”江南书唇白如纸,费力挤出一看似轻松的笑容:“除非你喂我。”524“好,我喂你。”边关月无条件妥协,端起旁边放着的药碗试了温度:“不烫不凉刚刚好,太医院每日送五次药,得倒十几碗你才能醒着喝上一口,可不容易了。”江南书由边关月扶着坐起,闷闷咳了两下,不动声色将嘴里的血沫咽了回去。“张嘴。”边关月舀了一勺药送到江南书嘴边:“你可得快点好起来,我听禅仙说最近京城又不太平,满朝文武还等着你回去主持大局。”江南书喝了一口,苦到皱眉:“旁人不知,阿月你还不懂吗,我站着都没主持过大局,现下躺着就能了?”边关月拿出颗蜜饯在江南书面前晃了晃,意思是你乖乖喝药就有甜头,他一勺接一勺喂着:“但这江山怎么说都还是你的,你别默许边贺在你的地盘撒野,虽说他野的够久,可这一回他欺负到了玉楼天宫头上。”525江南书动作一顿,含着药任苦涩蔓延至整个口腔。话到此处,边关月也不说虚的了:“玉楼天宫是你和,你和饮月的心血,你不会眼睁睁看着边贺败坏它名声的。”这人名说出来,竟比憋在心里要好受。江南书面上看不出喜伤,只温声问:“谁告诉你的?”“这些小事你就别操心了。”边关月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他们没告诉我什么,都是我主动去问,或是猜到的。先帝和江湖势不两立,玉楼天宫却和你有交集,这只有它宫主的应允还不够,若我没有猜错,大劫之后重建玉楼天宫,必然也有你的一份力。”江南书乖乖喝完了药,获得奖励蜜饯一颗。这人的温顺一向相当于默认,边关月放下药碗,这几日来有事没事就愣神他也想通了,解铃还需系铃人,只有玉楼天宫一事彻底解决,江南书才有可能彻底放下曾经。他才有可能在问江南书“你现在心里念着的人是谁”这问题时,得到饮月之外的其他答案。所以,先摆平眼前事吧。边关月有意避开为难他,也为难江南书的话题:“我,就是问问你有什么打算。”“没什么打算,能过一天是一天。”江南书微微笑着,仿佛说出这么不争气的答案之人不是他,他的重点就和边关月完全相反:“你吃醋了?”526边关月心如古井,别过脸道:“没有。”他谁啊他,江南书和老相好的醋也不是个局外人能吃上吧?“阿月。”江南书也不急着追问,轻轻拽了拽边关月袖口:“我头疼。”“头疼?”边关月登时紧张到手忙脚乱,他一边扶江南书躺下一边道:“你老实躺着不准动,我去请水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