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听完撇了撇嘴巴,伸手就朝着阿衡的脑袋戳了一下,说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良心了啊?”阿衡装作一愣,“怎么没良心?”“你吃好吃的也不说带上我?这是要吃独食么?”陶夭夭那双犀利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阿衡。“额,我没说吃独食啊,我之前叫你来着,你不肯起床嘛。”阿衡竟然还做出了一脸委屈的模样。陶夭夭听到这里,不禁的扁了扁嘴巴,确实,她确实是拒绝了,更何况,人家还叫了她好几次,可是,她怎么知道他说的吃东西是这么好吃的呢?“算了,我大人你小人过,这烤了多久了,能吃了么?桃花醉在哪里?我准备俩杯子去。”陶夭夭说完,就站起身来,往自家屋子里跑去了。阿衡见到那小婆娘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抹坏笑,鱼儿上钩了。“夭夭啊,你给我拿大一点的碗,你自己用小的就好。”阿衡一边烧火一边喊道。正在屋子里拿东西的陶夭夭听到阿衡的话,不禁的顿了一下,有些疑惑,然后便朝着窗外喊道,“为什么你大碗,我小碗?”赶紧办事“哦哦,女人不是都习惯小碗么?额,其实——其实,桃花醉就剩下一小坛了。”阿衡结结巴巴的说道。陶夭夭一听,豁然明白了,“你意思是你多喝点,让我少喝点喽,哼,偏不随你得意。”陶夭夭干脆就拿了两个大碗出去,一边走一边说道,“谁喝了算谁的,谁喝了是谁的本事。”阿衡竟然装出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不过,阿衡很快将注意力放在了叫花鸡上,他可不想那么快的注视着小婆娘那双水眸,因为他真的害怕自己的内心所想,被小婆娘给看破。陶夭夭哪里想那么多的万一,见阿衡正在扒拉叫花鸡,便双眼盯着叫花鸡,口水都流了,她可不想错过这么好的夜宵。叫花鸡就依旧被荷叶包着,阿衡呲哈呲哈的烫着手的将叫花鸡拿出来放在了地上。旁边燃烧着火堆,地上摆放着荷叶里包着的叫花鸡,两个大瓷碗装满了桃花醉,那一对人儿,四目相望,充满了竞争和霸气。“开始!”陶夭夭一声令下,两个人就像是饿坏了的乞丐,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乐得逍遥自在。一顿酒足饭饱,火堆的火苗也渐渐地小了。酒劲儿上来的陶夭夭打了个嗝,笑嘻嘻的说道,“阿衡哥,你服气不服气,你还是喝不过我吧?”“服气。”阿衡笑嘻嘻的说道。眼神已然迷离的陶夭夭哪里还能看得出阿衡那笑意的背后,藏着另外的图谋不轨呢?“夭夭,我们回去睡觉吧?”阿衡温情说道,并且将那个醉意满满的小婆娘揽进了怀里。陶夭夭喝醉了之后,竟然勾着阿衡的脖子,傻萌傻萌的嘻嘻笑着,说道,“咱们俩,谁厉害?”“自然是你厉害。”阿衡笑着说道。他喜欢她的笑,喜欢她明媚的笑,喜欢她惊喜的笑,喜欢她灿烂的笑,还喜欢,她傻傻的笑。“阿衡哥,我还想喝呢,我告诉你,我根本就没喝醉,我还能——还能——再喝一坛,额,酒呢?”陶夭夭勾着阿衡的脖子,小脑袋却不老实的在他的怀里撞来撞去的。阿衡原本就是怀了心思的,被小婆娘这么一折腾,再也没有一丁点的意志能客服自己的欲望了。阿衡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朝着她香嫩白皙的脖子啃过去。一边抱着她踹开了房中的门,一边朝着床上扑了过去。共赴巫山云雨,床第承欢一夜。阿衡昨晚根本就没喝多,所以,他睡醒的时候,陶夭夭还在沉睡,一者,那小婆娘昨晚确实是喝的很多,二者,那小婆娘昨晚上被他折腾了三四次,次次都是巅峰云端的,肯定也是累坏了。阿衡格外轻的起身了,然后便去饭庄那边准备弄些早点过来,给小婆娘吃。阿衡刚刚走出小院外,走了没两步,便听到了旁边传来声音。“阿衡,昨晚上你做什么好吃的了?”阿衡听闻,急忙转身,见是春子,便笑着说道,“没做什么,她饿了,所以给她烤了只鸡。”“哦哦,我闻着那香味啊,我真想起床过来凑个热闹,不过,我听说这几天都是你丈母娘带孩子,就想着你们小两口热乎呢,所以没去。”春子坏嘻嘻的笑着说道。阿衡也只是笑了笑。“走吧,去饭庄那边弄点吃的去。”春子说着,两人便一起朝着饭庄那边去了。然而,两人刚到了饭庄门口,正在给客人盛稀粥的马连坡问道,“阿衡,昨晚上你们弄什么好吃的?反正我闻到我的桃花醉的味道了,今早上一看,果然少了一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