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待在一个小隔间裡,烤肉时的热气在空中停留又消散。
宴斯特这才吐露心声。
“我隻是在想,如果他们继续出手怎麽办?”
“我的阿羡也是不一样的,我不想你出事。”
当初的迷惑是真的,但是他不是追忆过去,沉沦不起的雌虫,他的心髒没有那麽脆弱。
他隻是在担心羡兰希,他的一切不好都不想让羡兰希沾染半分。
羡兰希一笑,阳光肆意,“我还以为你担心什麽呢?”
“你可要相信你自己。”
羡兰希话语裡满是信任,“我也相信你。”
宴斯特点头,他隻是一时想岔瞭。
酒足饭饱后,他们散步回傢,走著偏僻一点儿的小道,四周隻有他们。
“怎麽今天想著带我来这裡?”
“我想对你好一点,更好一点。”羡兰森晚整理希的声音温和,潋滟的眸子真挚热爱。
“怎麽个好法?”宴斯特带著一丝调侃的笑意回应,似乎在期待著他的回答。
“嗯……”羡兰希思索瞭一会儿,最后眉头舒展,带著笑意与他说:“大概就是把我能想到的好的都给你。”
他的声音温柔,仿佛在描绘一幅隻属于他们的未来蓝图。
这份好,是他们爱情中最美好的礼物。
它不抽象,很具体,是清晨的一句“早安”,是晚间的一个亲吻,是爱意中的拥抱,是嬉闹时的哈哈大笑…是他们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更是他们的呵护,爱意的真诚。
一回到傢,羡兰希便吻上瞭他的薄唇。
宴斯特薄唇被吻的殷红,羡兰希指尖在他发间的触角上轻拢慢捻,他这才回过神来。
高大的身躯轻轻颤抖,禁不住敏感处的刺激。
薄唇吐出的话都带著沙哑的诱惑,“嗯…阿羡…”
羡兰希含住宴斯特的耳垂,柔软温热,含著嘴裡快融化一般。
虫生冰冻五十年,不是苦难,是恰到好处的等待。
帝国改革
深夜激情过后,隻留著心灵的平静。
就像寻常夫妇在孩子睡后的夜晚,闲聊著傢裡琐碎,羡兰希和宴斯特也如同这样一般聊著。
他们的话题时左时右,时而聊著几年前的战役。
说经过几年前的那场战役,虫兽损失惨重,前方战线这几年也隻是小打小闹。
以往是没有能力消灭虫兽,现在是专门放过虫兽。
让虫兽得以苟延残喘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