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要干什么?”“嘿嘿,你说我们要干什么?”七八个穿着一身黑衣短打的男人用大网网住了偷游过来的四个年轻男子。随后用一只破烂的手帕在几人面前晃了晃。刚想呼救的四个年轻男子软绵绵地倒了下去。等到四人一睁眼,已经来到了一个深山里面,四人害怕地蜷缩在一起,可是黑衣人并不打算放过他们。黑衣人一脸狞笑地看了几人一眼,如同看小猪仔,冷声笑道:“最近劳力死了不少,是得添一些新货,这又来了四个,你们好好教他们规矩,不服就给老子打。”他让人把刚抓来的四个年轻男子从马车上来的囚笼拽了出来。恶狠狠道:“你们四个听好咯,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好好的干活,不好好干活,老子一鞭子抽死你们。”大胡子恶狠狠地甩着手里的马鞭,给了每人一鞭子,把四个年轻男子抽得大喊大叫。“救命啊”“来人啊,救命啊”“有没有人能救救我们啊”“”大胡子听到他们的叫喊不仅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他用鞭子指着几个年轻男子道:“叫,我让你们叫,老子打死你们。”他又挥舞起手中的马鞭,另外一个守卫有些看不过去了,劝道:“别打坏了,明日还要干活呢,打坏了谁去干活,本来现在人就不好弄。”听到同伴的话,大胡子眉头一皱,把鞭子一收,冷声道:“去吧,把他们都带进去,好好教教规矩,今天晚上不准给饭吃。”刚又挨了几鞭子的年轻男子们不敢吭声了,眼泪止不住地流,此刻心里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早知道去摘什么鬼果子呀。现在连命都保不住了,还要当苦力,还不如当流放犯呢!四个人哭唧唧抹着泪跟着守卫进入这暗不见天日的金矿。他们看见一个老者,胡子都白了,点着烛火看旁边的碎石头,忍不住又流下悔恨的泪水,甚至忍不住想扇自己几个巴掌。就这么一会子的功夫,他们变成任人宰割的力巴。金库里。蒙面男子一点点撕开自己的脸上的纱布。眼神中不停闪烁着凶光。他要他们全部都死!为了复仇,他强忍着疼痛和脸上的腐臭。只要季清浅那个贱人经过矿山,他必定想办法弄死她,这次他准备了几十斤的迷药和毒药,就算迷不倒她,也能毒死她。他就不信那个贱人是铁打的,弄不死。虽然他失去了伏牛山,但是幸好还有金矿在手上,一年也能产出不少的银子,只要金库在,他能保证父王的开支,父王肯定还是会疼他的。想到这里。他派人去把心腹叫了过来。坐在石桌子面前,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来减轻他此刻难受的感觉,当初幸好他站的地方下面是通道,脚一跺直接掉下去,才幸免于难。可惜,脸还是被弄伤了。很快。房门被推开。心腹顿了顿。屋子里极度暗淡。只有微微的烛火光芒,连公子的模样都看不清楚。“公子,有何吩咐?”“那贱人走到哪里了,还有多久到?”“回禀公子,最多两日的功夫他们就会到了。”“老王爷那边怎么样了,今年的银两都运过去没有?”“还没有,听老王爷的意思,说是让再过一个月再送过去,这次至少要三万两黄金才够。老王爷让公子您稍微抓紧些,这是老王爷的家书。”说完,他恭敬的把密函递了上去。杨千寒看着手中的密函,一时间忍不住流泪,可是咸咸的泪水落到烧伤的脸颊上却让他疼得直抽抽。“行,本公子知道了。”“你把消息放出去,让那贱人知道,她肯定会想办法来救人。”“到时候我们再来一个瓮中捉鳖。”想到自己失去的伏牛山,和受到的苦,杨千寒暂时把仇恨咽下肚子,脖子憋得像烧红的铁块,只剩下完好无缺的牙齿露在外面。他的鼻子,被烧没了,只露出两个黑洞洞。整个人看起来既阴森又恐怖。“是,公子,属下这就去办。”“去吧!”等到心腹一走。他的手重重地捶在石桌上,巨大的力气让石桌从中间裂开一道缝,他恨不得眼前的石桌就是季清浅那贱人,他要一拳,又一拳锤死她。紧接着那烙铁烫遍她的全身。削掉她的耳朵鼻子。剜掉她的眼睛。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杨千寒一边想,眼前出现他脑海里季清浅被折磨的画面,这让他忍不住兴奋地笑了起来。他的手掌开始流血,他却一点儿不在乎,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血。眼底闪过一丝癫狂。入夜。今天晚上特别燥热。江休明一家发现了不对劲。自己的儿子,侄子,全都不见了。他也不敢声张,四处都找了找,却怎么都看不见踪影,每日早晨官差都要点名。要是这几个该死的小子偷跑了他可怎么办?要知道大商的律法是有连坐罪的。他们几个倒是逃跑了,连累他可要遭了大罪。江老汉一脸惨白,跌坐在草地上,脑袋一片空白,身子忍不住颤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陈氏刚烧好野菜过来,连喊了几声儿子的名字,可却没有人答应,她环顾一周,只发现自己的老头子坐在树下,躬着身子,一动也不动。她疑惑地走上前,伸出手拍了拍老头的肩膀。“老头子,你怎么了,他们儿呢,小三子和狗蛋去哪里了?怎么我喊也不答应,你是不是叫他们去干活了,我可告诉你,天都黑了,可不许叫他们去干活”陈氏喋喋不休的说着自己的意见,她最不:()抄家前,王妃搬空敌人金库去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