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他抢我冰糖葫芦,呜呜呜我的冰糖葫芦,他抢了我的糖葫芦还打我!”一个三岁的小娃站在路边哭的稀里哗啦。“相公,他们也不把我们当人!!”小娃的娘亲咬着嘴唇,一脸的委屈,看向自己的相公,她看着那个嚣张的孩子抢走自己儿子的冰糖葫芦,那是她卖身换来的冰糖葫芦。男人一脸无所谓。他又不在乎。妇人咬了咬牙,看着哭泣的儿子,终于还是忍不住出手去拉扯城哥儿,“还来你还给我,把东西还来!”妇人无力的哭喊。城哥儿才不管那么多。对着妇人做了一个鬼脸。甚至又踢了一脚妇人。这下,流民里面其他人不干了。正好找机会闹事。“他们欺负我们我们可不是好欺负的!”“乡亲们,他们太欺负人人了,不把咱们当人看啊,咱们和他们拼了!”“拼了,拼了!!”“”突然。流民们举起了手中的镰刀,锄头等等武器,朝着城哥儿和江家人砸了过去,另外一部分中年汉子朝着马车扑了过去,一个个如同饿狼一样。眼中闪着贪婪的绿光。“趁机捣乱的,打死!”季清浅只说了一句话。“另外,那个小孩看着点儿,别伤着了。”她终究对刚才的哭着的小孩还是有些心软。“是,小姐!”这些子流民根本不是暗二和雪瑶等人的对手。没几个回合下来,流民全被打趴下。“杀了他们”企图抢劫的中年汉子热血沸腾的大喊,自己悄悄躲在后面,引导其他人上前抢东西。季清浅一眼便看见那人。那人心虚地埋下头,根本不敢和季清浅的眼神对视。江屿白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随意扯下一片树叶,中年汉子喉咙被割了一条缝,顿时血流如注。虞哥儿和若姐儿虽然害怕,却没有哭,只是依偎在沈氏怀里,瑟瑟发抖。沈氏不停的安慰两个孩子。江家其他人吓坏了。他们毫无招架之力。被打得落花流水,可是没有人愿意去帮他们,尤其是抢了小孩冰糖葫芦的城哥儿,更是被暴揍了一顿,连带词哥儿也一起挨揍。暗二等人杀了不少的流民。其他的流民见这伙人太厉害。吓得躲在旁边不敢动弹。空气里浓重的血腥味让人忍不住作呕。这时,身后又来了一批身强力壮的流民,他们带着兵器,直冲马车扑去,口中更是冷漠地喊道,“季清浅,准备受死吧!”直直的剑柄插入马车。沈云舟立马护着两个孩子跳出马车外。锦书抱着沈氏离开开车。江屿白揽着季清浅的腰离开马车。很快。马车车棚变得四分五裂。“找死!”江屿白冷冷地瞪了来人一眼。为首之人摸着光头,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嘴角,露出一个奸笑,“惹了我们王爷,你以为你们还能活着到达幽州,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们亡!”季清浅露出一丝冷笑。“想杀本姑奶奶,你们怕是还嫩了点,不过你们想来送死,本姑奶奶勉强做一回地府领头人,替黑白无常冲个业绩,指不定能保佑本姑奶奶长命百岁。”话音刚落。江屿白沉着拿起背后的弓箭,好久没练练,也不知道手艺生疏了没有。“浅浅,让你看看为夫的箭术如何?”他手一松,利箭朝着假流民射了出去。一瞬间,倒了四个假流民。而暗二等人也杀了不少的真流民和假流民,那偃月刀在他手上把威力发挥到极致,砍人就像砍豆腐一样,一挥刀倒一片的人。纪从瑾没想到现在来了大活,之前他才被人笑话,现在对付这些假流民,凶猛地不行,每杀几个人,就叫暗二等人看看他的能耐。暗二无语地直摇头。现场惨叫声一片。领头的人心开始慌了。他朝着季清浅扑了过去。江屿白收起弓箭,拿出宝剑,对准来人轻轻一划,为首的男人瞬间倒地,发出轰的一声,扬起大片灰尘。“官府来了快跑啊!”“大家快跑啊官府来人了!”“兄弟们跑啊!!”前方来了一大群雍州官府的人。流民们吓坏了。假流民见状狠狠地瞪了季清浅一眼,骑着马打算逃命,就这瞪的一眼让季清浅心里不舒服了,“敢瞪本姑奶奶?”她怒了。一个手榴弹扔了过去。假流民全军覆没。这可把在场所有人都吓坏了。浓烟四起。流民们吓得四处逃窜。刚才的妇人和三岁小娃却被人留了下来,她们站在路边上手足无措,小娃更是吓得瑟瑟发抖,妇人一脸惊慌,死命喊自己的相公。,!男人却理也不理,跟着同村逃命去了。妇人抱着孩子嚎啕大哭。“大哥是我!”沈云臣得到消息立马赶了过来。沈云舟愣了愣,不知道是谁在叫自己大哥,当他抬眼一看,眼眶瞬间湿润起来,那骑在马上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二弟沈云臣。“云臣你没事就好,大哥担心坏了。”沈云舟一个点足飞了过去。他热泪盈眶。沈云臣同样也是红了眼眶,没想到和大哥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他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大哥了,沈云舟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们说你被靠山王的儿子抓了去,他们没折磨你???二弟,到底怎么回事?”“说来话长,妹妹和妹夫呢?他们在哪里?”沈云臣在人群中寻找季清浅的身影。刚才被暴揍了的江家人如今看到妇人和那个孩子落单。这下瞬间来了气势。“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还手,敢打我们词哥儿,你不要命了你???”纪氏恶狠狠地朝着妇人的膝盖踢了一脚。又把自己的儿子推出去,“去去打他,那臭小子刚才敢打你,去,给娘打回来。”妇人眼中憋满了眼泪,不明白明明是他们的错过,为什么要欺负自己?突然。一道清冷的女声响起。“我看谁敢!”:()抄家前,王妃搬空敌人金库去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