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句哥哥说得张景曜头皮发麻,他知道自己早已不配做他的哥哥,只是固执地死守在这个位置上,再退下去,他就只剩竹马一个身份了。张景曜把手抽回来推开安然,“你不要胡闹了,”隐约还想说什么,可话到了嘴边还是说不出口,如鲠在喉。“胡闹?是啊,我就爱胡闹,我还约了他们3p,你还真管不了。”张景曜转身把房门锁上,就坐在门口不吭声,低头看手机。安然在心里骂了一句幼稚,然后不动声色地观察四周,看能不能直接制服张景曜,不到最后一刻他都不想用那瓶气体麻药。看着房门的环形把手,他有一个不是很成熟的想法,只有一次机会,错过了就只能硬碰硬。安然从衣服里面拿出手铐放在身后,顺便检查了麻药的位置,迅雷不及掩耳地冲过去假意要抢张景曜的手机,看准他手举起来那一刻用手铐铐住他的右手手腕,坐在他身上,把手铐另一边穿过环形把手,用尽全力把他的左手也锁进手铐里。张景曜是处于紧绷后放松了,身心都很疲惫的状态下,一开始并不知道安然想干嘛,等反应过来已经失了大势,被他坐在身下又反抗不了多少,双手很快被控制住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张景曜逼问瞬间退到一旁坐下来休息的安然。他有点气虚喘喘,刚刚蓄势一发花了他不少力气,幸好还能靠一点小聪明。安然休息够了打开柜子拿出一盒枪炮玫瑰放在张景曜面前,“追人嘛,总要有点诚意,这是我第一次送花给男人,你就答应我好不好?”之前安然说好的不送花,不过看了不少的小说后发现这招其实挺受用的,虽然人家一般都是攻送给受,但是无所谓了,他不计较这些,要不是张景曜,他才不会做这种事。“主意不错,舍得花钱,”张景曜看着盒子里那鲜艳欲滴的花朵,那一片深红美丽诱人,但是他依然很清醒,“只是你对象搞错了,我不要也不会答应你。”“你…”安然气死了,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不对,罚的人好像是他自己。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豁出去了。起身去拿早已准备好了的绳子,安然背对着张景曜坐在他大腿上,将他两只脚捆住后转过来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既然你说我对象错了,那我只好证明给你看,错的人是你。”“你想做什么?”“帮你圆一个十几年的梦。”随后安然把自己全身的衣服都脱了,一丝不挂地跨坐在张景曜的身上,开始慢慢解他的上衣裤子。“安然,你停手!”张景曜不住地挣扎,试图把手铐挣脱,门敲得哐哐响。安然按住他的手,笑着劝他别浪费力气,这手铐和他的门把质量都很好,“你把力留着,一会儿多的是你出力的时候。”“你要怎样才肯停下来?”张景曜眼看着他已经把自己的衬衣脱了下来,手往裤子去了。安然闻言抬头看着他,坚定地说:“我不会停下来的。”然后又继续解他的裤子,把内裤往下拉,掏出他软软的肉。棒,双手握着撸了起来。张景曜忍着欲望不让自己有过多的感觉,他不想让一切都无法挽回,可所有的自控力在安然俯下身低头含住他的肉刃后,全然消失不见,下体一下子就肿胀硬成铁棒,紧得发疼。安然感受着他的从半硬到自己口腔被塞满,自信心瞬间爆棚,他之前还担心技巧太生疏了不能取悦张景曜。继续吮吸几口后吐出来让嘴巴休息一会又含了进去,第一次做这种事还真是不习惯。张景曜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很想从他的嘴里退出来,无奈背后就是门板,只能被迫进入温热柔软的地方,一看到现在是被谁紧紧地含住,快感便像海上巨浪般一层一层地袭来。“安然,求你,停下吧…”张景曜的汗不断滴下来,“我们继续下去就回不去了。”安然起身含住他的凸起在口中打转,用舌头一路舔上去,胸口,锁骨,脖子,直至他的唇,“谁他妈要和你回去,我要做你的男人。”“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张景曜悲哀地合上眼睛,“你不要再闹了…”“你到现在都还觉得我是在闹吗?”安然停了下来,然后站起身,“你给我看着!”只见安然把在徐清风那买的东西拿了出来,背对着张景曜跪在地上,像平时那样,涂上润滑剂,先从小的开始,再换成大一点的塞进自己后穴扩张。刚刚撸过张景曜的,估摸着还要再大一号,安然又换了一个,这是他第一次放那么大的,换了几个角度也没能顺利塞进去,只好硬着头皮深呼吸,把假阳具垂直放在地上,逼着自己从上面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