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强忍着不适起起伏伏动了几下,感觉差不多了把东西拔出来,拿起润滑剂和安全套,回张景曜身边。当他转身看过去时,整个人定住了,像被点了穴一样,他看见张景曜的脸上布满泪水,神情恍惚地看着自己。张景曜自看到安然在那里用工具给自己扩张后,精神状态就已经处于崩溃边缘。那是他守了二十几年,爱了十几年的人,一直捧在手心上,怎么舍得看着他这样折腾自己?而且很明显不是他低头吻了安然,手指捏着红莓转动,直至发硬凸起,放手含在嘴里,吸得起劲用舌头舔弄,轻轻咬着又放开,手顺着腰线不断往下滑,惹得安然的欲望缓缓升起。“你要是和我在一起了,这个东西以后都不能用来操女人了,”张景曜揉着安然微硬的性器,“你舍得吗?”“你让我更爽就好了嘛。”安然不满足地挺了挺腰,让欲望更强烈。“这么快就懂得撒娇了?”张景曜低头含住了他生机勃勃的茎体。“敢说你不喜欢?啊…”安然的话让张景曜情不自禁地更加疼他。“你帮…别人口过吗?”安然想到如果要去含其他人的,他宁愿去死。张景曜松开口,用手在他的前端给予刺激,“怎么可能,一夜情而已,用不着,不过你的,我乐意至极。”说完舔了几下又再次吞进口中。论对男人的了解,这场博弈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果,张景曜变换着角度的深喉和手指对蛋囊的抚摸,不断摸索着安然的节奏,找着方向便一击即中,身下的人不久就缴械投降,满脸氤氲。张景曜抬头在他面前把嘴里的东西吞了下去,邪魅一笑让安然红了脸。“技巧那么好,训练有素啊。”安然想想吃醋了,“你和很多人做过吧。”“我都不问你搞过几个女人了,你又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说到这事,安然确实没什么底气,但就这样让张景曜占上风,他又不乐意,只好伸手握住小景曜,“你以后不能去不该去的地方,就是你哥犯傻了,你也得倒下来,知道吗?”然后稍稍用力扯了扯,惹得他哥直求饶。张景曜退开一点,舔上安然的鼻子,“不要这样虐待让你性福的家伙。”“去去,滚!”安然七窍生烟,忽然发出一声惊叫,是感觉到了张景曜把手指插进他体内。“嗯,滚进这里,多柔软舒服。”多亏安然之前做的努力,他的两根手指进去不费吹灰之力。“混蛋,好好做,我要爽!”安然趾高气昂地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