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激素紊乱,腹中怀着胎儿,她被迫禁欲了一年,早就想要一场酣畅淋漓的鱼水之欢了。
她不是什麽守身如玉的良家女,对这方面的事儿也不存忌讳之心。
倒是霍祈安像个心如止水的和尚似的,坐怀不乱,显得她耽于情爱,性瘾难断。
单说性事这方面,她其实是可以控制住的。
这点儿自制力她还是有的。
但她对霍祈安没有抵抗力。
他的技术也不是很好,十次有九次都是他按兵不动,她自给自足。
可他的硬件非常棒,身材好,五官也端正,她这个感官动物能够因为他调动情绪,解决日常的生理需求。
她利用霍祈安,有一部分就是这麽利用的。
床头吵架床尾和。
事后,她享受到了,还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架着他,让他去帮她解决业务难题。
一箭双雕。
池霏苒算盘珠子打得叮当响,自认为算準了霍祈安的反应,志得意满地等待着一场痛快到极致的服务式体验和收网的猎杀时刻。
没想到霍祈安不按套路出牌,找了几条领带把她绑了起来。
霍祈安之前在军医大上学的时候时不时就被拉去操练,除了大一时的军训,还有几轮回炉。也不知道是哪一回训练,他们的教官教了他们绑死囚的绑法,如今用在她身上,只是把她的手脚捆住,她就像环节动物一样只能在床上蠕动了。
手脚受到禁锢,池霏苒不服输,挣扎着在床上蹭来蹭去,原本平整的床单被她蹭出了条条褶皱。
霍祈安就坐在床边看着她狼狈地扭,见她扭得厉害了,便在她臀上扇一巴掌,问她知道错了没有。
看似和刑讯没有差别,不痛不痒的一下却像在调情。
汹涌的爱意如潮水般涌出,她的呼吸变得异常急促。
过了一会儿,池霏苒不做无谓的挣扎了,对着霍祈安怒目而视:“不是要算账吗?这样怎麽算?要杀要剐能不能痛快点?”
“急什麽。”霍祈安是真的不急不躁,眼神淡漠地看着她,“现在处置你,不是惩罚,是奖励。”
池霏苒被他看穿无话可说,瞥向旁边笑了一下:“早知道你在这等着我,我今天就不该跟你回家。”
霍祈安明知故问:“后悔吗?”
池霏苒反问:“后悔也晚了不是吗?”
霍祈安静静在旁边点了一支烟。
他是学医的,深知吸引有害健康,从前是不抽烟的,曾经见她抽烟还把她唇上的烟掐了,把剩下的烟也没收了。
而现在,池霏苒怀疑他是把从她这儿收走的烟私吞了,自己学会抽了。
一瞬间,烟雾缭绕。
二手烟味可不好闻。
池霏苒贼心不死地暗示道:“别人都是抽事后烟,你怎麽事前就抽上了?”
霍祈安没说话,睨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