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烦知窈,“让娘娘背的,背了?” “我,看了。” “看了多少,五本?” 温知窈轻吐了小舌,他严厉的像个老师傅,“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她招招手,刚想走进殿里,才看到裴恕脚步未动。 “背好之后,再和我说。” 他离开,只剩下那缸混着血的水,还久久没消停。 温知窈不明白裴恕突然这样严厉,要她做这些是干什么。 因为前几日她笨到他了? 作为帝师,他得好好教教她这个笨徒弟了? 既然他要求了,她还是认真的钻研了那几本折子。 看完后,她想去找他,却被王德多次告知掌印不在。 裴恕最近早出晚归,时常不在宫里,世家几乎血洗了一遍。 没人会简单的以为裴家就是皇帝的狗。 裴家这颗大树虽被拦腰砍断,在埋在土地里的根茎依旧生长,错综复杂。 百足的虫,死而不僵。 只是温知窈不太明白,之前裴恕就没过管,他性子散,鲜少主动管这些杂事。 况且慢慢来,更柔和很多,也不至于每日这么多弹劾他的折子送上来。 急什么。 “这些掌印不做,你们这群没用的废物做?都滚!” 从帘后摔出来的杯子,在寂静的大殿里炸开,震的下面一片安静。 鲜少见皇贵妃娘娘生气,大家纷纷闭嘴了。 人,人她见不到,上交给国家了。 还日日看这些没用的请求惩戒裴恕的折子。 “娘娘也不该怪他们,掌印没理由的杀了不少人,大家人人自危,娘娘不如去找掌印谈谈。” 何如月边倒水,边安慰,不时去看温知窈的脸色。 离间两人的方式在最初看到了成效,却突然不太对了。 裴恕这很明显像是给窈窈铺路。 就在宫宴前后一两日,定是有什么变动,他们不得知。 她得想办法套出来。 温知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