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他严厉的像个老师傅,“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她招招手,刚想走进殿里,才看到裴恕脚步未动。 “背好之后,再和我说。” 他离开,只剩下那缸混着血的水,还久久没消停。 温知窈不明白裴恕突然这样严厉,要她做这些是干什么。 因为前几日她笨到他了? 作为帝师,他得好好教教她这个笨徒弟了? 既然他要求了,她还是认真的钻研了那几本折子。 看完后,她想去找他,却被王德多次告知掌印不在。 裴恕最近早出晚归,时常不在宫里,世家几乎血洗了一遍。 没人会简单的以为裴家就是皇帝的狗。 裴家这颗大树虽被拦腰砍断,在埋在土地里的根茎依旧生长,错综复杂。 百足的虫,死而不僵。 只是温知窈不太明白,之前裴恕就没过管,他性子散,鲜少主动管这些杂事。 况且慢慢来,更柔和很多,也不至于每日这么多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