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虐者松开她。
她止不住扭肩膀摇乳,想甩去夹子所带来的千百只蚂蚁啃咬乳房的不适感。
还在抽搐的小逼兀自含着电棒吸吮,露在外面的那一节棍身被吸到上下摆动。
“别急,母狗,有的是肉棒给你吃。这层关押了二十六个连环强奸杀人犯。他们无时无刻都戴着贞操锁。只有在我允许时才能干对方。强奸犯亲自尝被奸屁眼的滋味,好玩吧。你说,我同时松开他们的枷锁,把你扒光了丢在他们当中,几年没操过逼的男人见到你会怎么样?”
“可我犯的不是强奸罪!为什么要跟他们一样的惩罚!”
阴森的微笑。
“我无聊。想看你被轮啊。”
飞坦理所当然地掐住两片阴唇,用力向外拉扯,即使这样,紧张的小穴还是将金属棍子吸得更严实。
碧眼骤然睁大,终于涌现难以置信。“你!这是虐待动物。”
对方嘴角弧度加深,笑出声。
“母狗被公狗干,天经地义。告诉主人,你是不是很想被一群公狗上?”
“…不、不想。我只陪主人玩,好不好?”她小声祈求。
“那怎么行。我是人。不是狗。满足不了你。你看你发情这么厉害。”飞坦搅动穴里的电棍,那水声腻人。
他抬头对监控说:“把那些公狗领过来。”
“靠,你—啊!”
飞坦抽出电棍,拉出白丝,将顶端贴在阴蒂上磨蹭。
滋滋!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源源不断传来电流让她尖叫着眼眸上翻。浸入骨髓的刺痛。
“又漏了。”
黑手套从刑具里碾起一根粗针,很娴熟地找到难以被人发现的窄小尿道口,插了进去,堵住淅淅沥沥的淫液。
“这样就没问题了。主人对你好么?”
不该有异物插入的地方被捅开,酸爽难言,难辨别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唯有夹着腿呻吟。“好、好呃,主人最好了。”
“呵呵,这里玩多了,扩张开,以后会再也憋不住尿。不过没关系,以后主人会时刻帮你堵着,带你定时去厕所。”
飞坦将她四肢的束缚调整到只禁锢两条小臂,绑在身后。
上肢没了吊链支撑,女体无力垂落。
瘫倒在地那瞬间,乌奇奇发力向前翻滚,用腿勾住早一条已瞄准好悬挂在天花板上的铁链,再一个转身踢腿试图缠住他,勒住脖子杀了丫的!
而目标早已无声出现在身后,轻而易举压制住她。
“别闹。”飞坦踩在她背上,淡漠的语气没有一点不耐,因为根本不屑她的反抗,只是段小小插曲。
她瘫在地上,被践踏几次,虚喘着,背上的皮鞋转而踩在她头顶,强压下不愿屈服的头颅。
“舔干净你弄脏的地板。”
“哦,不愿意?那舌头不必留了,我拔出来吧。”
“呵,还算识趣。顺便把你溅到我鞋上的骚水也清理了。”
“屁股撅起来。”啪,警棍抽在屁股上。“再高点。恩。记住这个动作。以后你身为母狗生活的标准姿势。”
牢门嘎吱,缓缓打开,不详的兆头。
[禁欲已久的男人们进来就见到一个浑圆的屁股翘着,跪趴在地上,小逼湿得一塌糊涂。
每人都焦急粗喘着,从金属套儿里释放的鸡巴争先恐后膨胀,硬到爆炸。
飞坦挪开脚,坐到金属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简短利落交代道:“随便干。精彩的人减刑。不能把我这只新收留的母狗玩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