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一定不让您失望,波托欧长官!”
雄性动物一哄而上,撕去挂在她身上的衣物,争抢鲜美的肉体,叁个洞根本不够他们瓜分。男人们高矮胖瘦皆有,性器形状也长短粗细不一,颜色深浅不同,长得丑陋狰狞。
没有真实感。
看不清他们。
一团团模糊的虚影。
只有刽子手清晰可见。
男人们七手八脚粗暴握住乌奇奇的身体,将她腾空撑起。
她拼命挣扎,像匹不愿意被人骑的烈马。
粗糙大手握住脚腕,向两边狠狠掰开,露出隐秘的缝隙。“臭娘们,想踹谁?”
两个最强壮的男人率先抢到了操上下洞的位置,其余人只能用手解渴,揉她摸她,亵玩一通。
“哦!女人的奶子太软了,真怀念。”男人沉醉地蹂躏酥胸,挤出奇形怪状,在指缝间溢出。
“老兄你不够意思,咋能一个人全占。让让!”
另一人扯下乳夹,乳头被力道高高拽起,弹回去时被迫不及待的大嘴含住吸吮。
“滋滋、乳头被大人折磨得好大一颗,吸起来太爽了!”
“屁股!屁股也好棒啊!!”痴汉跪在她身下捧着嫩肉啃咬。
垂荡的脚自然也不被放过。
“你们别拽了!!害老子找不到洞!”猛汉握住她的细腰,向自己肉棍上狠狠一拽,粗圆的龟头顶穿电棒操过的小穴,磨得尿道里的小棍子生疼。
“唔、啊!”刚一张嘴,就被腥臭的性器塞住。
“嘿嘿,抱歉啊小妹,我这根很久没洗了,你帮哥含含吧。”男人拉下包皮,露出里面的污垢。
含你大爷,牙齿毫不犹豫咬下去。
血腥味弥漫。
嚼两口。呸。这个味道也恶心。一样的腥臭。
一声凄惨的嚎叫。充满杀意的巴掌正要打过来。
乌奇奇愤愤瞪圆的眼睛没有看见飞坦出手,只看到鸡巴被咬掉的男人再次发出惨叫,摔到了墙上。
飞坦捡起肉棍,顺手塞进囚犯的后穴,说:“蠢货,就一条规则还遵守不了。自己玩去吧。”
他坐回椅子上,高高在上对乌奇奇笑:“精彩。真精彩。原来母狗是这么吃鸡巴的。”
有几个人瞬间软了。
金眸一瞥。“硬不起来的家伙留着没用吧。”
这下不光鸡巴软,腿也软了。
有人主动接替操小嘴的位置,拎着乌奇奇,咯哒捏开她下巴说:“多简单的事啊,把这儿先卸下来,之后再给波托欧大人装回去不就得了?”
关节错位,乌奇奇张着嘴,舌头被顶来顶去,自己分泌的唾液冲淡了口中血腥味。
她想到最早第一个强上自己的男人——那个金发爱笑的警官。他也很聪明,知道性器不能放进一张咬牙切齿的嘴里,而是只插她下面。
因为上面的嘴可以狠狠咬人;下面的嘴,咬紧了只是让施暴者爽。
还是那个警官懂得诛心的强奸方式,让她的身体舒服,控制不住地高潮,从此舒爽与愉悦和被侵犯挂钩。等待开庭审判的过程里,连自慰也会想到他。
看,相同的情况下,又想到了他。
至始至终一次高潮也没有的身体,忽然绷紧,又松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