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怀年这是浪了一圈,那些人都不能满足他,这才又回头来找他?
覃舒妄发狠似的将人往怀里扣:“看来你前任是不能满足你?”
怀年舒服得意识有些迷离,他浅笑说:“大概吧。”
时至今日他都想不起他跟柏知言在一起到底是种什么感觉,恐怕有句话真让周简说对了,他们那三年应该没什么美好回忆,否则他不可能半点记忆都没有。
回想起他每次见到柏知言那疏离得跟白开水一般的感觉……甚至都不如第一次见覃舒妄来的熟悉!
“覃舒妄……”
“嗯?”
“叫我年年。”
覃舒妄:“?”
怀年缠着他:“你那晚叫我年年让我特别兴奋。”
覃舒妄冷笑:“哦,不叫。”
怀年掐着他的后背:“为什么?”
“那是我前男友的名字。”
覃舒妄脱口而出就后悔了,草,这不是不打自招他跟怀年分手后一直单身到现在吗?
千分之一秒的时间,覃舒妄想出了一个对策:“我是说上一任男朋友。”
怀年长眉略蹙:“那晚你不会把我当成了你上一任男友吧?”
覃舒妄硬着头皮:“也没有,就是叫年年的时候会想起来。”
怀年啧了声:“听起来你还喜欢他?”
覃舒妄冷笑:“怎么可能?好马不吃回头草,我跟你……跟每一任前任都不可能复合!”
他转身将人压在床上,目光深邃盯住底下的人。
包括你,怀年。
“是吗?”怀年抱着覃舒妄的脖子吻过来,边喘息着笑,“我就喜欢你这种跟前任分得干干净净的人。”
覃舒妄:“?”
“刚才太棒了。”怀年毫不吝啬地夸覃舒妄,他的指腹略过覃舒妄的唇,又将自己的唇贴上去,“覃老板,再来,好不好?”
跟前任感情上分干净,但可以约炮??
这人怎么这么精分啊!
覃舒妄都想走人了!
可是该死的,他的身体好像有点诚实,不消半秒就挨了过去。
覃舒妄咒骂着将人扣过来,咬住他的唇道:“怀年,咱俩也就滚滚床单,别妄想我会喜欢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