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傅容徊不知病房里大家的表情,只能哑着声抢过话:“没有想跳楼。”
……
不管有没有,事实真相是怎样。
谢忱时这样一说,让谢音楼当场就起了防备之心,她想还是得让邢荔来看护着傅容徊才行,可现在人一时半会叫不回来。
于是,便重金聘请了两个夜里的看护,守着傅容徊。
至于差点误会了谢忱时,她事后软言软语哄着,抱着他胳膊:“都是姐姐冲动了,我家小少爷是天底下最最最善良的男人。”
“是强壮的男人。”
“……”
谢音楼忍住没扇他的冲动,点头称是。
等离开医院,谢忱时没忘把那只骂人的鹦鹉也带走。
毕竟爱学舌,又满口脏话,在谢音楼的眼里实在不便于傅容徊养病。
他漫不经心的提着鸟笼,忽然侧头对安静的云清梨说:“你是唱戏曲的吧,登台演出缺不缺只鸟捧场?”
云清梨笑着婉拒:“不缺,戏院都有专门培训多年的鹦鹉。”
这种半路来的,不适合拿来登台用。
否则只怕会有演出事故,毕竟谁也不确定这只鹦鹉在台上,会不会突然对台下的某一位看客骂脏话。
谢忱时又看向谢音楼,没等她面无表情拒绝。
“……要不我给妈送去,当解闷。”
谢音楼向他轻轻一笑:“那你不如给爸送去呢,更能解闷。”
往谢阑深的办公庭院挂一只会骂脏话的鸟,细想下确实会把沉闷严谨的气氛热闹起来,这小粉鸡嘴贱,估计不管路过谁都要骂一句。
谢忱时懒懒掀了下眼皮,似笑非笑地:“我以傅容与名义送。”
“……小少爷,还是送给妈妈吧。”
谢音楼为了防止他真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主动地把鸟笼拿过来,又叫谢忱时送云清梨回家,她打个车去横店一趟,把这鸟送给母亲。
横店剧组的地段向来比较偏僻,打车也要好远,环境更是差了点。
谢音楼很佩服母亲为了拍好一部戏,是能在简陋的酒店住处封闭上好几个月,也没有搞特殊待遇。
她来到雨中客的剧组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说来找影后姜奈,工作人员透过眼镜,仔细打量了一下谢音楼这身气质,说:“你也是来试镜舞替的吧,去休息室那边候着吧。”
毕竟摄影棚里还在拍戏,闲杂人等是无法靠近的。
谢音楼不想待在外面傻站着,只能在工作人员指引之下,找到了休息室。
她提着鸟笼进去,发现里面坐着不少来试镜舞替的专业舞蹈演员。
眼睫下的视线轻轻一扫而过,看到了张熟悉的脸孔,程元汐也在。
几人互相望着彼此,也认出在微博上被粉丝们疯狂举荐的谢音楼。
在寂静的气氛下,坐在左边的没忍住交头接耳嘀咕了起来:“她不是给新闻台录制宣传非物质文化的传承人吗,怎么连跳舞也要掺和一脚啊。”
“可能是姜奈影后找来的?”
“不可能,我听导演的助理说就邀请我们五人来试镜。”
“不请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