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已经将一些母亲的股份转给了他,也算两清。 邵父在病床上睡了许久,直到各项监护仪器都发出轰鸣声。 “老爷,你不能有事。”二太太哭得哀切,“你还有什么话想说?我在这,儿子也在这。” 邵父却朝角落里的邵清和抬了抬手。 邵清和走过来,犹豫了一瞬,握住了邵父的手。 他已经老了,皮肤粗糙,生长着暗色的斑点。邵父睁着浑浊的眼睛望着他,却又不像望着他。 临闭上眼,邵父喃喃喊了一声“大小姐”。 “滴”的刺耳声里,心跳监控仪变为一条直线。 律师团队神色郑重地宣读了遗嘱,邵清和分到了大头股份。他异常平常地接受了这一切。 但有些人不能接受。 花期将至的时候,他独自架着游艇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