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待的心情:“给我看看。”南时琛让方以过来自己看。方以立马翻身。可哪想,翻身动作没控制好。他们都高估了大床房里大床铺的面积宽度。方以一个翻身动作,直接翻到南时琛身上。南时琛没抓稳的手机被撞飞,下巴还顺带磕了一下,可怜贵重的手机啪嗒掉地上。“……”“……”被子被掀开了一大半。方以右脚跨在了南时琛身上。南时琛被这么突然的“袭击”撞疼了,除了被打到的下巴疼,被压着的躯体也在疼。眼尾痛出泪花,南时琛倒吸口冷气,想侧身。却被方以按压住。方以急哄哄:“你别动!”南时琛:“嗯?”这台词不是他的吗?方以面红耳赤,声音低到不行:“你顶到我了……”南时琛没听清:“什么?”……方以瞪着大眼,表情实在无辜,默默地将那只被顶到的腿收回。“……”南时琛才反应过来。僵在原地。方以脸红到要爆炸。南时琛脑袋也嗡嗡响。我可以亲你吗?安静气氛弥漫进空中。……还有什么比现在更尴尬的事情吗?大概是没有了。方以把所有失败的实验在脑海里过一遍,压住自己想嗷嗷叫的情绪。南时琛身体绷得笔直。触感还在。画过许多黄漫的方以脑袋不纯洁得冒热烟。酒店暖气足,睡衣布料薄,仅几秒的接触,方以已经很清楚感受到那东西戳他腿心的长度。怎么就顶到了呢。肯定是因为撞痛才引起的反应对不对、或者、其实,刚才南时琛是在看小黄图不是在看星空图。方以转动小脑筋,努力帮南时琛找理由。南时琛眼底幽暗,凝视方以。方以模样呆愣,顺滑的头发被压弯了,因为侧躺的姿势,左边脸颊在床单上压出了点肉感,皮肤白里透红。很乖。南时琛眼中溢出点点笑意,带着丝丝缕缕的温情。四目相对间,两人同时开口。南时琛:“我可以亲你吗?”方以:“你刚才在看黄片吗?”“……”“……”很好。方以凭一句话,把所有旖旎气氛整没了。南时琛从床上翻坐起来。可怜的被子被南老板踢到床尾。没被子盖的方以还躺在床上,懵着表情,眼神不老实往下移。屋里光线昏暗,南时琛的睡衣裤是宽松款,坐起来后,没去碰,看不出形状。南时琛瞥了还红着脸的方以。方以躺平,犹犹豫豫:“你……”南时琛用鼻音:“嗯?”方以喉咙一阵翻滚,张了张嘴。要怎么说,说“你不亲了”?不行,这样好奇怪,搞得他很想亲。
咽下这句乱七八糟的话,方以改口:“我要投诉这家酒店,大床房一点也不大。”南时琛嗤笑:“嗯,你去。”方以躺着一动不动。南时琛原地坐了几分钟,才弯腰去捡掉床下的手机。方以侧头,视线与床面平行。因弯腰姿势,南时琛衣服下摆往上跑,露出后腰的麦色肌肤,肌肉线条勾得方以想尖叫。翻身,闭眼,不能看。南时琛拿到手机,回身看到的是方以冷漠背对着他的样子。“……”就不小心顶了一下,这么反感啊。眼神灰暗,南老板挫败感连连。方以假寐。南时琛把手机放一边,拿了新毛巾进浴室。方以咬着唇,没吭声,竖起耳朵听身后的动静。直到浴室里传来水声,方以才睁开眼睛,翻个身,转着视线头看亮光的浴室方向。里头的人,会在做什么呢。被捡起来的手机孤零零躺在南时琛的枕头边。都这样了,方以不好再去要照片。侧回原来的姿势,方以定了凌晨四点半的闹钟,闭上眼睛,伴着浴室水声,睡了过去。几个小时后,方以被刺耳的闹铃声吓醒。睁开眼时整个人还在状态外。头顶天花板白花花。身侧的男人不知道几点睡,也不知道几点醒,闹钟响时南时琛就已经坐在沙发上了。窗帘没拉严,外头天还是暗的。南时琛低头看天气预报,说话声音清朗,不像刚睡醒的样子:“日出在五点二十,你还有半个多小时的洗漱时间。”方以睡眼惺忪,话里还带着股倦意:“冬天太阳也起这么早。”南时琛:“后天就立春了。”好吧,方以下床,不纠结节气问题,迷迷糊糊地去洗漱。再出来时,南时琛开了大灯,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换好衣物,万事俱备,就等方以。洗漱完脑子清醒过来的方同学加快速度,赶在日出前十分钟走出酒店。天刚破晓,东方鱼肚白。他们来得不早。看到观景台上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方以多多少少也信了昨天“只有大床房”的说辞。没有占到前排,方以和南时琛便随心所欲,找了个落脚地,等日出降临。为避免像昨晚那样拍不好照片,方以低头给手机相机调参数,看手机才发现南时琛凌晨三点多给他发了十几张星空照。方以点开,轻呼:“南时琛,你一宿没睡啊!”南时琛冷哼:“气到睡不着。”方以抬眼,看南时琛眼底真有乌青,“好嘛,我道歉。”方以小小声,“你绝对不是那种当着朋友面看黄片的人。”南时琛好像没被安慰到。没得到回应,方以:“还生气?”南时琛傲娇,抬起下巴,目视前方。方以诶了声,退一万步来说,“那我……现在给你亲?”语出惊人。南时琛板起脸,这次是很严肃的语气:“方以。”方以:“嗯。”“安全知识的课上过吗?”方以嘴快:“哪方面的?”南时琛:“……”“……”方以,想捂脸。南时琛深吸口气:“我找你要你银行卡密码你也要给我吗?”方以摇头:“这不行。”南时琛一副‘这就对了’的表情。“不要我说要什么你就给什么,我要是坏人怎么办?”南时琛压下视线,“明白?”方以:“可是你是好人。”抬手,南时琛弹了下方以额头。方以唔了声,去摸额头:“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