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啊,贺津行唇角上扬,你开心就好。”苟聿看着是忍下了一句“有毛病”,翻着白眼推走了苟安,跟贺老爷子贺寿去了。
贺寿之后,小辈的都坐在偏远的桌,苟安满世界找她的千金团,周雨彤告诉她人在洗手间。
洗手间有点儿远,苟安找了一会儿,路上迷了路,然后按照迷路必定撞破一点奸情的定律,她在某个有点儿隐蔽的走廊,遇见了拥抱在一起的侯湘琴和陈近理。
准确的说是陈近理一扫平日里斯文的模样变成了斯文败类,背靠着墙垂着眼,任由面前的女人将他推着压在墙上——
另一只手牵着他的领带,她微微踮起脚主动亲吻他的唇。陈近理没躲开。
苟安看得瞪圆了眼,几秒内甚至忘记应该礼貌走开,直到黑暗中一只冰凉的手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拖进阴影中——
她定眼一看,是面无表情的周雨彤。
明年才高考的小姑娘这会儿红着双眼,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拽着苟安走出去,半晌才说:什么也别问。
苟安抬起摸摸她的头,想了想说,“要不咱们还是再看看纯情男高?”
周雨彤是真的很听劝。
回到她们的桌边,正好有个穿校服外套的小男生跟周雨彤打招呼——
小男生剪着寸头,现在的高中生显然都营养过甚,一站起来,投下的阴影都快把周雨彤和苟安两个人都笼罩起来,把周雨彤的手机扔回给她:≈3
4;去个洗手间去那么久。
挂着花里胡哨一大串挂件的手机发出挂件碰撞的声音,接了手机,周雨彤笑嘻嘻地说:谢啦。
那小男生听她声音不太对,低头看了她一眼,蹙眉,凑过来问:“哭过?你怎么了?”是真正的还在变声期的男声,带着一点沙哑,不算特别好听。大好日子我哭什么,刚才揉了揉眼睛而已——我看到陈近理和侯湘琴在一起。问题太多的男人不受欢迎。
周雨彤三言两语把他打发走,身子往苟安那边歪了歪,苟安凑近她:“你喜欢你小舅舅的事是全世界皆知吗?
青梅竹马。
还行哎,看上去好像对你有点意思。
周雨彤翻了个白眼,这个不行,我讨厌他,换一个。此时二楼门,贺然和周彦几并肩进来,她眼珠子转了转,这两个你看呢?
臭鱼烂虾和好人。
替我哥收下好人卡。
两人讨论视线范围内,贺渊紧接着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和他爸交谈了几句,微弯的唇角和他小叔如出一辙。
这个呢?
尚佳。但是我觉得你搞不定,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贺渊就像幼年版贺津行,多吓人。
两人脑袋碰脑袋,很没素质地对着各位评头论足,正讨得开心,突然旁边响起来一个声音——这个甜品不错,你尝尝。
苟安正沉浸在研究贺渊到底哪像贺津行这件事,听了声音下意识偏过头就看见一个坚果塔就在自己嘴边,条件反射伸脖子张嘴接了过来。
唇瓣不慎蹭过对方带着薄茧的指腹。
鼻息嗅到熟悉的淡淡血腥味。叨着坚果塔,她愣了愣抬起头,看见贺津行本尊就站在自己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阿津仔:她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