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蔚煊手脚上的禁锢刚拿钥匙打开,他就朝男人扑了过去,一拳砸在了他那张俊脸上,丝毫没收力气。
“朕要杀了你。”
由着他打了几圈后,男人舌忝了舌忝唇角的血,出手制住了祝蔚煊,“出完气了?”
祝蔚煊那双眼睛浸着熊熊怒火,在此刻显得格外黑亮,带着水意,死死瞪着被他按在床上的男人。
这架势可见还没消气,恨不得把男人给活剥了。
男人见状,轻叹给他揉着手腕上的红痕,他家这位oga脾气大又娇贵,那些手铐内层覆着一层软毛皮就是怕磨着他,不曾想还是伤着了,“宝贝,你不能不讲道理。”
不止手腕,那被夹过的小粉珠此刻也变得鲜红无比,带着月中意。
男人手抚了上去。
祝蔚煊居高临下看着他,从他脖子上坠下的那层细链子掉到了男人的月复部。
冷白泛光的皮肉带着这黑色皮革,再配上祝蔚煊那冷淡的神色,矛盾的反差令人着迷。
男人抓住了那根链条。
祝蔚煊正要发作,在陛下看来,这是男人故意折辱他,给他带上的狗链子。
“你找死——”
祝蔚煊被男人抱着腾空,再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对方的脸上。
“宝贝坐起来点。”
“。”
祝蔚煊一瞬间脾气不上不下,发作不出来,只觉得自己被舌忝的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
孙福有进来几次,见陛下都没醒过来,又退了出去。
直到晌午,陛下才醒来。
祝蔚煊坐了起来,只觉得浑身跟散架似的,伸手撩开了床幔,“孙福有。”
“陛下您可算是醒了,奴才这就伺候您洗漱。”
祝蔚煊脸色喜怒难辨:“朕要沐浴。”
绕是一直伺候祝蔚煊的孙福有也猜不出陛下这会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奴才这就叫人去准备。”
小厨房热水是一直备着的,很快祝蔚煊起床沐浴,让伺候的宫人都出去。
祝蔚煊靠坐在浴桶中,那在梦里没发作出去的怒火,此刻又窜了上来,简直可恨。
孙福有本来还以为陛下沐浴过后会来用早膳,谁知道陛下拿着弓箭,把那靶子扎成了刺猬后,又派人把净无带了过来。
孙福有现在可以判断陛下非常不悦。
净无刚能下地就被带过来了,还没进殿,他都已经感受到陛下的滔天怒火,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虽然不能用在陛下身上,但是陛下发怒,目前倒霉的只有他。
净无一进殿,忙跪在地上给祝蔚煊请安。
祝蔚煊面无表情道:“现在有两条路放在你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