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收回手,皱眉道:“果然很疼吧。”
“不啊,一点都不疼哦,我只是突然很开心。”
铃屋摇头,扯着细碎的笑容,试图证明给我看——他立刻从口袋里翻出了人体刺绣工具,细针勾引着红线刺穿手臂的皮肉,手腕翻飞,牵着两端快速地打了一个蝴蝶结。
“怎么样?真子要试试吗?”
骗谁呢?看上去疼死了。
相信绝大多数人都会敬谢不敏,所以身为正常人的我果断拒绝了这类危险的中二自残行为:“不要,肯定很疼。”
他鼓了鼓腮帮子,拖长音调“诶”了一声。
“真子就在我的手臂上刺绣也可以啊,我不怕疼的,而且无论你绣成什么样我都不会拆掉的。”
“铃屋你又不是无痛症,肯定会疼的!你忽悠不到我的,我可是在医院里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被针刺的感觉究竟怎么样我是知道的。”
我光是回想一下就想要把整张脸皱起来:“超级疼!”
“被针刺而已啦,真子这么怕疼的嘛。”
他掰着手指轻数,“气力小,体质差,不喜欢运动,还怕疼。。。。。。”
我一脸木然地剥了颗糖塞到他嘴里,止住他柔柔弱弱却杀伤力十足的话语。
铃屋轻轻舔舐了一下我的食指尖,舌尖又一卷,乖巧地将糖果含入口中。
他安静了半响,等我差不多吃完饭了才开口。
“我今天遇见奈白和黑奈了哦。”
我回忆了一下,好像是一对成绩优异的双胞胎姐妹,发色是一黑一白,每次有喰种搜查官的讲座都会去抢前排来着。
顺着他的话语我继续问:“哦哦,然后呢?有发生什么嘛?”
“之前我和她们相处的很开心呢。”
他看上去似乎有点苦恼,“但是最近,她们总是躲着我,看上去还很害怕我,和她们打招呼也总是支支吾吾的。”
“这样啊。”
本以为铃屋是来寻求帮助的,我正从自身匮乏的交友经历中试图寻找解决办法,结果听见他继续说:“果然还是真子更厉害,从来没有害怕过我。”
如果可以,我并不想要在这方面更厉害。
我不准备被他带着走,依旧试图依靠他的话语来分析出双胞胎转变的原因,“她们怎么会突然变化呢?难道你打过她们吗?”
“没有哦。”
“凶过她们?”
“也不算吧,我只是和她们讲’无论何时都有很多人会死去,人无论如何都是会死’的,这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