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无忧眯眼,她不喜欢被人威胁的滋味。
试着抽动下手腕,抽不动。
“燕北鸠,听话,松开我,刀剑无眼。”
“姐姐不信我,那我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我对姐姐的真心。”燕北鸠五指紧紧握着南无忧的手,将刀尖轻轻压着寝衣,一点点往肉上刺。
“燕北鸠,你做什么,快停下。”
南无忧眼睁睁看着匕首刺破脆弱的肌肤层,白色的寝衣上渐渐染开一团红晕。
她手腕往后一用力,挣脱出来。
右手直接捂上燕北鸠胸前出血的地方。
真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比自己更疯批的人。
“姐姐,好痛。”
燕北鸠眉头一拧,无助地靠在南无忧肩头。
“知道痛,还傻乎乎地刺下去?”南无忧一手环上燕北鸠的窄腰,扶着他往床榻而去。
让他躺下来之后。
南无忧走到柜子前,将提前存放在里头的药箱拿了出来。
“姐姐,你也会医术吗?”燕北鸠看着南无忧从药箱中掏出纱布与止血药粉,心里却在想,南府的医术不是只传男不传女么?
“这些都是我出嫁之时,大娘给我备下的。”
南无忧坐在床前,伸手将燕北鸠寝衣带子缓缓解开,轻轻拉开他被刀尖刺到那右半边胸膛。
屋内有些暗。
南无忧看不真切。
便低头,凑到燕北鸠胸膛上。
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敏感的胸膛,很快南无忧就看到燕北鸠胸膛上的绒毛一根根立了起来。
她抬眸瞧了一眼撇过头,很不自然的燕北鸠。
低头一笑道:“幸好只是刺破一点皮,我给你抹上止血药粉包扎一下,明天就能好。”
“姐姐?”
“嗯?”南无忧正在给他伤口上撒止血粉,“是不是伤口疼?”
燕北鸠摇头,目光直勾勾地看着专注给自己上药的南无忧:“我冷。”
“冷?”南无忧眉头一蹙,瞅着燕北鸠原本瘦削的两颊渐渐腾起两团病态的红晕,手探上他的额头。
下一秒,她爆了粗:“艹,让你洗完澡不擦干头发,发烧了。”
燕北鸠到底在棺材内躺了两年。
能独立行走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