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自然是差得一塌糊涂。
“姐姐,我会死吗?”燕北鸠瞅着正快速给自己包扎好伤口,将被褥盖在自己身上的南无忧问得很认真,“我死了,是不是就看不到姐姐了?”
南无忧手上一停,微微瞪着烧得满脸通红的燕北鸠:“你想死我不会拦着,但你不想死,我会拼了命,把你从阎王手中抢回来。”
燕北鸠听得满意地笑了起来,笑得眼睛都没缝了。
随即放心地任由自己陷入黑暗中……
见他一昏迷。
南无忧倒是松了一口气。
这样就用不着跟他解释,自己会医术的事情。
给他打了一针退烧针。
坐在床边,搭着他的手腕细细诊断。
诊着诊着。
南无忧满脸震惊地看着昏迷中依然紧锁眉关的燕北鸠。
他受过很严重的内伤。
也不知什么原因,好像一直没有根治。
更要命的是,他的心跳比旁人慢了好几下。
若不及时治疗,随时因为急性心梗而死。
南无忧终于明白,为什么他要睡在棺材内。
棺材内温度低,一方面能让他体温平衡,另一方面,低温可以减缓新陈代谢,让他原有的疾病发作地不那么快。
他是个麻烦。
南无忧下结论。
不过,只要他活着,自己的处境不会差。
“燕北鸠,还好你是肃王,还好我会医术。”南无忧瞅着他的睡颜嘴角微勾,“希望我们相处愉快。”
对南无忧来说,她要做的就是帮原主复仇,更要将欺负过原主的人统统踩在脚底下。
至于燕北鸠?
她还没试过养弟弟的乐趣,倒不如趁此机会,好好体验一把。
谁让她抗拒不了,燕北鸠那一声甜甜的“姐姐”。
清晨。
阳光透过窗棂撒进屋内。
有几抹调皮的阳光落到床榻上,落到燕北鸠面上,眼上。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