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咳嗽,被卸下的手臂软趴趴地垂落在地,额头上溢满了冷汗,咳嗽声渐渐变成了一点一点的闷笑,“连机关重重的密室都无法关住你,还真是命大啊,钦差大人。” 他将脑袋倚靠在墙面道:“可惜,你的手下和那个县令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估计这会儿应该已经被射成马蜂窝了吧。” 想到这儿陈言昌的笑声越来越猖獗。 谢雁脸色一白,冲上前一把揪住了陈言昌的衣领道:“你说什么?” 苏青云在一旁听到此,心中也空了一拍。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就是他们都死了。”陈言昌看着谢雁愤怒的表情越发兴奋,“我烂命一条,死就死了,反正有这么多人给我陪葬呢。” “你——” 谢雁还未说完,只听一旁的地面处发出一阵声响,一只带着血的手攀附了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