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地看着一队人马换上伪装,与自己擦身而过,最后匍匐着消失在小庙前的草丛中。 “朵里必,你怎么也来了!” 一句雄浑低沉的女直话自少女身后传来,惊得她一个趔趄。 “阿爹!”她瞪着眼前壮硕如山的男人,“你吓死我了!” 男人走了许久山路,现下正气喘如牛,见女儿用汉话回敬他,便也以汉话道:“明明是你自己鬼鬼祟祟,心神不宁。” “哪里有……”阿朵顺了顺自己胸前的麻花辫,忽又想起什么,抬头向山道下张望,“二当家呢?他来没来?” “这么久不见,不问候问候你阿爹,倒是先想着二当家!我阿里因的女儿何时变得这么扭捏?” 阿里因肉手胡了胡铜镜般光亮的脑壳,气道,“来了!我硬拽来的!人在山下饮马呢!” 阿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