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埃厄温娜脱下那身为比装而穿戴盔甲行头。 当头盔和面具被侍女摘下,埃厄温娜呼吸变得更加畅顺,眼前的视野也不再被头盔的观察孔限制在一片小小的区域后,她忍不住深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然后满足地把这经过肺部过滤的热气呼出。 随着帐篷的帘门放下,外面赛场的赛事、情绪高涨的观众、那三匹正在断头台下咬着绳子等待掉头入筐的母马和在自己的体重下渐渐被木桩刺穿全身要变成串串萝莉的萝莉骑手,被埃厄温娜抛诸脑后。 尽管檀口仍被塞口球堵住,但这种脑袋没被任何东西笼罩的舒畅感是真的美好,她心想:头盔面具什么的防具还是不太适合我呢,啊,他看过来了…… 注意到手握银杯喝着加冰果酒的盖德转脸看向自己,埃厄温娜连忙低头垂首,生怕这位小主人察觉到自己的情绪,毕竟刚才那套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