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目,如今竟如找到线头,抽丝剥茧般将数月盘桓不去的错处一一核清。 另展纸研墨,苏锦书暗自忖度着待办的几宗要事。 头一件自是宁知远身上的毒症。那杏髓鸩的解法原是明了的,只是那初绽的杏花甚是难得,须得费些周折。 思来想去,始终还得是宫里的人。李承泽那株杏花已然表明诚意,公主也肯定能帮个忙。 转念又思及周京荣——这位向来见多识广,前番找来的郎中也不是寻常之辈,诊出宁知远是因为中毒,而不是像寻常郎中,只说是腿疾未愈又兼酒毒侵体。 若托她再寻些江湖异人,或能另辟蹊径也未可知。 再不然就是陈叔了,他游走四方也不知如今在哪,若是在塞北,或者高山,长恨春归无觅处,或许转入此中来,没准能折上一些山寺杏花制药。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