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人?村里进歹人了?”她将他推开,在获得一个令人舒适的缝隙后才松了口气。“准确来说,应该是山贼。”祝寻一脸认真:“那天早上我去山上摘果子,在后山碰到一个迷路的贼人,把刀抵在我脖子上要我为他带路。” 他有些委屈,俊秀的眉毛垂了下来:“我为了活命只得照做,所以才消失了这些日子,受了伤,还被抢走了身上所有银钱。” “所有,银钱?”她一字一顿,扶着祝寻的肩膀晃了两下。他神情无辜又惊讶,过会儿才从喉间发出一个音节:“……嗯。” 孟行朝没搜他的身,虽然故事是编的,但她觉得他没有说谎。她咬牙切齿地眯着眼笑:“无妨,无妨,钱没了还可以再赚,人没事就行。”这个祝七郎,演戏就演戏,搞这么真实干什么,你是皇亲国戚啊,白手起家的生活体验一把就得了,还真打算从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