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两次,她都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去的。他不能容忍再有第三次。他勉力攀爬,崖下的阿星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 抖如筛糠,嘴里不停得念叨:“我的祖宗啊,这下可如何是好……”大风无情地刮在他脸上,像刀割。阿星告爷爷告奶奶,把四方神都请了一边,求他们保佑萧元的平安。火红的炎草生长在山崖之间,几十年难见一株。萧元磕磕绊绊,跌了又爬,好不容易攀上了断壁残垣。他粗喘一口气,冷风灌入喉咙里,冻得他发不出声音。他冻紫了的手藏在厚重的袖子里,迎风上前,于小平台上暂歇片刻。“阿元,不知这山川究竟有多美。”她曾在冬日抱着暖炉挨着炭火,手里攥着一根毛笔,以与倾之名续写那本莫须有的游记,“我好想看看啊……”“待你好了,我一定带你去。”莽撞的少年人嬉笑一声,指着她笔下的高山,“高山之上不仅没有你说的那么绿植茂盛,还全是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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