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地抓着止妄的衣摆,“你别离开我,瞧不见你我会疯的。”“好。”止妄在她耳畔轻轻应道,“我永远也不会离开……”姜昭没察觉他今日换了自称,依旧紧紧地抓着他不放。皇兄死后,她梦里总是瞧见她皇兄从血池里爬出来,鲜血淋漓地质问他,为什么不给他报仇,为什么要害他。她还瞧见父皇站在一旁,神色冷漠地指责她,说她杀兄夺权,狠毒至极。字字句句砸在她心头,可她却无半分反驳的能力。她怕了,她真的怕了。愧疚如寒池之水般没过她,致使她脱困不得,呼吸不得,唯有无穷无尽的窒息与惶恐。只有止妄在侧时,她才会有一点喘息的机会。止妄拂去她眼角的泪渍,“我还了俗。”他今日去国寺还了俗,收起了佛珠,褪下了僧衣,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躺在姜昭身侧,看着眼前的烛光忽明忽暗。比起普度众生,比起侍奉佛祖,他更想与姜昭度过此后余生。姜昭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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